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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还有这坠幽兰的种子您是怎么得到的?”“冒昧一句,坠幽兰的种子您可还有呢?”
“一个一个问,不要着急。”蒋南轩闻言挺了挺腰杆一本正经的讲了起来:“首先这种坠幽兰首先还是要有天分,其次还很费功夫……”
蒋族长在一旁看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刚刚第一时间就上前去阻止他们了,只是不知是那些人太兴奋了,还是真的选择性耳背了,完全将蒋族长的话忽略了过去。
反而是其中一人注意到了,转头朝被挤出外围的杨秀秀走去。
“小杨大师,我们又见面了。”一位外形俊朗,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中年美大叔朝杨秀秀走了过来。
“你是?”杨秀秀眼中微露疑惑。
“我们上次在蒋府中见过,我姓庞,夏国的商人。”与第一次见面不同,此时面前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浑身外放着高浓度的荷尔蒙。
“是您啊,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想起来。”杨秀秀道。
对方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庞先生,不去那边看看?”杨秀秀随意的问道。
“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对了。”对方又是意味不明的微微勾起唇角:“我看过小杨大师的花了,确实很特别,不知杨大师手中是否还有,若是有可否……”
“没有了,这世间只有这么一盆,唯一一盆只在蒋府中,抱歉。”对于眼前的人能那么轻易的认出她才是坠幽兰的真正的主人,她丝毫不觉得意外。
“不,是我冒昧了。”若是这么轻易能让杨秀秀松口,他才觉得奇怪,所以对于这番话他并不恼,而是有些很正式的介绍道:“重新跟大师认识一下,我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庞家现任族长,庞国龙,当然之前的话我也没有骗你,我的确是夏国的商人。”
“原来庞族长。”杨秀秀点头。
“上次一次匆匆忙忙过来,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短,没有好好跟杨大师说说话,甚为遗憾。”庞国龙见杨秀秀实务的样子,不禁舒展了眉头,他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我家中有一女,跟小杨你的年纪相仿。”
“上次见着你的时候,就如同见着了小女,不知是太过惦念,如今走前仔细一看,这模样看着竟真的是有几分相似。”
“是庞族长抬爱了,我这等粗俗的样貌怎么比得上贵府的千金。”杨秀秀道。
“不,我这可是实话,说起来小女还不如大师你。”庞国龙试探的说道:“如若小杨大师不介意的话,我就托一声大,跟上次一样叫你小杨,以后你叫我一声庞叔叔如何?”
“庞叔随意。”杨秀秀微微低垂了眉眼遮住了眼中的情绪,算是默认了这种叫法。
“好,如此甚好。”若说庞国龙之前只是对杨秀秀有好感,那么现在可是算得上是喜爱了,想到自己跟她的合作,心里更是满意几分。
“看来庞族长和我们大师聊得很尽兴啊。”蒋族长在一边冷眼望着多时,看着庞国龙那老不要脸的在挖墙脚,此时见着庞国龙不知道又想打什么主意赶紧出来阻止。
“是啊,我跟小杨是相见恨晚,我这心里恨不得将小杨认做女儿,只是不知道小杨愿意不愿意。”庞国龙刚刚得到了杨秀秀的另眼相待,此时不免有些心高气傲,看着蒋族长脸色有些黑,不禁一下子笑开了:“小杨你愿不愿意呢?”
“庞族长说话可要适可而止啊,这玩笑开大了可不好收拾。”蒋族长作为一派族长就算是再有风度此刻也忍不下去了,眼中带着威胁投射向庞国龙,将视为自己人的杨秀秀护在身后。
“我可没有开玩笑,况且愿意不愿意,蒋族长也替不了小杨做主吧?”两大族长分为两大阵营,向来不怎么对付,这会儿一方不肯退让,另一方碍于面子自然一样不肯让步。
这会儿庞国龙说得兴起,根本没注意到杨秀秀听到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的讽刺。
“小杨你放心不要碍于蒋族长的面子,怕他威胁你你就不敢说了,不管怎么样有我替你撑腰。”庞国龙望着蒋族长身后的杨秀秀,满眼的鼓励。
“杨大师,你千万不要听他的……”
“蒋族长你着什么急啊?有什么话让小杨自己说!”
蒋族长千算万算没想到庞国龙怎么卑鄙,只能他愤怒的盯着庞国龙,杨秀秀虽说在花卉的造诣上非常有天分,但是毕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讲真他自己也没有信心。
可是很明显,他的顾虑有些多余。
听到庞国龙这样有诚意的话,杨秀秀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笑:“您是说只要我愿意,你就要认我为干女儿?”
“是的,只要你愿意。”庞国龙简直如同捡到了宝。
“可是很抱歉呢,对于做庞族长你的那个什劳子干女儿,我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杨秀秀这话是有一点余地都没给庞国龙留,眼中的敌意赤(分隔符)裸裸的浮在脸上。
刚刚所有的亲近,还有话语如同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若不是那句甜甜的庞叔叔还犹在耳边,眼前这人嘴边的讽刺还没有收起来,庞国龙真怀疑自己遇到的不过是一个大乌龙。
“小杨,你怎么回事啊,刚刚不是还挺喜欢庞叔叔的吗?”心底里的一丝不甘心,最终还是将庞国龙满腔的愤怒都压了下去,可是蒋族长哪里会给他机会,一张老脸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起来了,如同一朵开得格外灿烂的菊花:“不是我说,庞族长,你都这年纪大人家两三轮了,也好意思让人喊叔叔。”
“秀秀啊,以后见着庞族长,他要真不喜欢让人叫他族长,你就叫他庞太爷,毕竟啊,认真算来庞家的辈分可是比蒋家要高很多啊。”
这辈分完全是按蒋家和庞建之间的排,一句话不但将庞国龙奚落了一番,更是将杨秀秀稳固的加入自家的阵营,论腹黑谁还能比得过蒋族长。
果然这句话更庞国龙脸色变了好几番,他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下来想爆发的时候,原本围着蒋南轩那群人已经朝他们呈一字排开的方式靠拢了过来:“蒋族长和庞族长这是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
“自然是趣事。”蒋族长面带笑容道。
“可是什么趣事?”众人问。
这会儿庞国龙面色如漆背对着众人,看着蒋族长的神情,众人自然对刚刚的事情不知情,又以为二人私底下谈了什么合作,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便不怕死的问了起来。
“我也是才知道,这庞族长原来不喜欢人管他叫族长,而是喜欢叫庞太爷呢。”蒋族长淡定的说道。
众人虽然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庞国龙口味独特,不禁一个个带着嘲笑的语气跟着附和的笑了起来。
“这玩笑可不要笑。”庞国龙快速的调整好自己脸上的神情,转过身来道:“我看蒋族长才是,这幽默的性子一点都没变,假的都能说成真的了。”说完他又瞥了一眼众人拥簇中的蒋南轩,嘴边露出一丝嘲讽:“这就是你们说的大师?”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指了指杨秀秀道:“可是刚刚蒋族长可是帮我引见了这位姑娘,他亲口跟我说了,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大师呢。”
客套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废了那么多口水,居然找了几个假冒的,最开始拥簇的几个人,对视了几眼有些无法接受,不可置信的重复确认了一番:“你不是杨大师?”
蒋南轩欺骗了众人怎么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杨大师,我都说了我不是,可不是你们自己要凑上来的吗?”
ps:更新来了,今天更新的早,不用大家等了,晚安好梦。
...
王宁安和辽国使者连续谈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热烈,王宁安详细勾勒出双方贸易的蓝图,还许诺制定详细规范,确保双方能够互惠互利。
王宁安和辽使表示,一两银子,八钱归大宋,八钱归辽国,很难做到,但是上下差一两钱银子,却是可以做到的,如果还不满意,想要拿得更多,那就只有沙场上一争高下了。”
话说的直白,可有了前面的铺垫,耶律化葛和张孝杰都听进去,他们的印象中,王宁安和一般的大宋臣子不一样。那些人一个个口不言利,动辄引经据典,姿态高得很。辽国这些年汉化的很厉害,但是和大宋的臣子谈,还是很费事。云山雾罩,说出来的话非要仔细翻译,才能领会。
王宁安不是,他说的都是大白话,拿出来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例子。
比如王宁安让他们上汴京的集市看一看,一块玉雕,价值万贯,大宋境内玉石不多,可辽国地域广阔,向西有和田的羊脂玉,在辽东还有岫岩玉,不过是普通的石头,弄到大宋,经过巧匠之手,就价值倍增。
除此之外,辽国广袤的松林下面,有许许多多的琥珀,这玩意就是几千年前的松树油落在地上,被土层埋起来,再挖出来,透明的叫琥珀,不透明的叫蜜蜡,一个上好的蜜蜡手串,也价值不菲。如果琥珀之中有一个小虫子,这叫虫珀,更是价值连城。
广阔的辽国,有太多俯拾皆是的宝贝,竟然有辽国人对贸易心存忌惮,实在是没有道理……
王宁安的话算是说到了这两位的心坎上,什么关南十县,什么岁币,他们全都不提了,只是催促王宁安,要尽快把他许诺的变成现实。
王宁安是满心欢喜,他给大宋谈出了最好的结果,可是当会谈过程上报政事堂之后,立刻引来了文彦博的怒火。
“荒唐,这小子简直是丧权辱国,出卖大宋!”
富弼看了看,也是连连摇头,“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实在是理解不了,王宁安为什么要搞贸易平衡,还要送匠人给辽国,甚至要帮辽国培养人才……你是大宋的臣子,还是辽国的臣子,把好东西都奉送给辽国,那大宋还剩下什么?
两位相公把关系打到了赵祯那里,要换成普通官员,赵祯一道旨意,谈判结果作废,王宁安就要被贬出朝堂,没准就去黄州当团练副使了。
不过赵祯和以前到底是不一样了,他隐隐约约能看出王宁安的算盘。
“去,把那小子叫来,朕要好好听听他怎么说。”
没有多大一会儿,王宁安急匆匆赶来,听完了文彦博的问题,王宁安哈哈大笑,“文相公,你问我把这些都给了辽国,大宋剩下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大宋剩下了整个天下,辽国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胡说!”文彦博把眼睛一瞪,“你这是欺人之谈,我大宋物产丰富,百姓勤劳,能制作辽国没有的货物,丝绸,瓷器,蛮夷趋之若鹜,你把这个本事教给了辽国,那辽国还需要大宋吗?宋辽的贸易,岂不是让辽国占了大便宜?这不是卖国吗?”
文彦博问得气势汹汹,可说起别的,王宁安不是对手,谈起做生意,十个文彦博绑在一起,也没有王宁安的鬼花招多,不关智商,双方的眼界根本不在一个时空上面。
“文相公,你可知道如何才能化解蛮族的野性,让他们无害吗?”
文彦博懒得搭理王宁安,黑着脸不说话。
王宁安呵呵一笑,“既然文相公不屑于回答,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从春秋战国,到秦汉隋唐,我中华融合的蛮夷不计其数,一旦蛮夷接受了中华文化,学会了汉家的生活方式,就彻底无害化了,久而久之,就被同化消失……方才文相公担心辽国把我们的好东西学走,下官以为,恰恰相反,我们应该巴不得辽国都学去,只要他们都学会接受了汉人的生活方式,宋辽两国就在同一个比赛场上了,那时候比拼的就是数量,就是规模,我大宋的人口是辽国的十倍,如果我们还打不赢辽国,不如干脆找一个绳子吊死算了,免得给历代先祖丢人现眼!”
嚯!
真让王宁安讲出了一番道理,赵祯听完,抓着胡须,满脸含笑。
没有哪个皇帝是笨蛋,赵祯研读《管子》,王宁安所说,正好和管仲一脉相承,而且是更上一层楼。
“妙哉,真是妙啊!王卿,你所言甚合朕意。”
赵祯点头了,这下子两位相公可尴尬了,文彦博的脸黑的都能滴下雨水,双眼死死盯着王宁安,不可遏制的怒火从里面喷出来,简直要把王宁安给烧了。他素来作风强势,谁也不敢直面锋芒,偏偏在小小的王宁安这里,屡屡吃瘪,文彦博的懊恼愤怒就不用提了。
富弼同样不认同王宁安的看法,进言道:“陛下,王知县所讲,貌似有些道理,可辽国未必会全盘学习大宋,倘若他们只是拿走了一些需要的技术,富国裕民的同时,又保留着强悍的骑兵武力,老臣只怕会重蹈安史之乱的覆辙,陛下不可不查啊!”
到底是几次出使辽国的舌辩之士,富弼很快找到了王宁安的弱点。
文彦博眼前一亮,“启奏陛下,臣以为富相公所言极是,王宁安不过一厢情愿,自以为是,不值一驳。”
仓促之间,文彦博竟然失去了宰相的风度,就差骂人了,赵祯心中有些不喜,转向了王宁安。
“王卿,你还有什么说?”
“臣当然有话说,富相公的担忧是对的,可是微臣以为这是因噎废食,十分不可取。我们不是笨蛋,辽国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不想学什么就不学什么,那还要榷场的官吏干什么?还有臣子干什么?我们自然要努力按照咱们的想法,塑造辽国。当然,辽国可能还保留着很强大的武力,会威胁大宋的生死,我要问的是,汉化的辽国威胁大,还是眼下的辽国威胁大?我想睿智如富相公,不会不明白。再说,富相公提到了安史之乱,我更要请教,安史之乱是怎么来的?假如不是奸相李林甫想要长期霸占相位,阻塞贤路,打破了出将入相的规矩,任用胡人出任节度使。以为胡人不通文墨,就无法威胁相位,可是他忘了,胡人虽然威胁不了相位,却能威胁大唐的江山!”
王宁安义正词严,质问道:“请富相公告诉下官,安史之乱的根源何在?是两个胡人节度使,还是朝中的宰辅无能,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王宁安好歹学过辩证法 彩合网,又经历过几年的网络洗礼,曾经大战过各路妖魔鬼怪,遇到过无数不怀好意的鸡汤,见过多少精心炮制的骗术……
文官最强大的一点就是他们垄断了历史的解释权,接着又打着以史为鉴的旗号,逼着你按他们的套路走。
安史之乱,藩镇割据,五代十国……这是他们攻击武夫的最好铁证,上至皇帝,下至普通百姓,甚至武将自己都接受了这个观点。
可王宁安不信这一套,如果不是李林甫嫉贤妒能,害怕在外领兵的名将回来夺他的相位,怎么会一再提拔安禄山,给他三镇节度使的位置,让他有了造反的本钱。
要知道,唐初可是名副其实的出将入相,多少名臣都是文武双全,真正能征杀疆场。即便大宋最出色的人杰范仲淹,领兵也不过是半路出家,赶鸭子上架而已,比起大唐的猛人差得太多了。
王宁安的一问,竟让富弼一死语塞。
王宁安抓住机会,痛心疾首道:“陛下,以臣所见,固然推动辽国汉化,会有风险,但是只要我们脑筋清醒,时刻不忘整军经武,苦练大军,就能抵御住辽国的反扑,甚至夺回燕云,灭了辽国。毕竟和辽国的经济往来之中,真正的利益在我们这边。”
“陛下,如果大宋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还被辽国弄得凄凄惨惨,那可就不是辽国的问题,而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换句话说,也就是将相无能,误国误民,真该好好反躬自省了!”
当初看到两个辽使被王宁安弄得没有话说,大家还没什么感觉,只是嘲笑对方无能,可真正和王宁安交手,文彦博和富弼才感到了头疼。
这小子有着迥然不同的思维模式,而且他这套模式还能自圆其说,无懈可击,就拿和辽国贸易来讲,他没有说的一朵花似的,什么毛病都没有。可是他摆出了事实,坦然面对,除非你承认宋人不如辽人,哪怕十倍优势,一样被人家花,否则,你就要跟着王宁安的路子走,哪怕两位相公,也被说的没脾气。
说他是妖孽,一点不冤枉。
最气人的是赵祯还信了王宁安这一套, 马德里娱乐 他含笑道:“王卿少年气盛,难免言语欠妥当,但是道理却是真的。朕听从两位相公的谏言,口不言兵,于民休息。但是朕不能成为懦夫,光复燕云,乃是我大宋儿郎毕生之责任所在,能削弱辽国,朕都鼎力支持。这次议和就按照王卿的意思办,两位相公,你们意下如何?”
文彦博老脸铁青,却丝毫没有办法,仿佛吃了苍蝇一般,低声道:“老臣遵旨!”
从皇宫出来,回到了政事堂,文彦博的值房中,传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这位文相公是真的怒了,王宁安一再挑衅,甚至敢给安史之乱翻案,这是动了文官的命根子,假如皇帝被他蛊惑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一定要干掉王宁安了……
这一声喊立时就让跟在一众下属身后的邱明怔住,沈崇名坐镇南京城他是知道的,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杭州。
眼珠一转,邱明推开身前下属满是笑容的走了上去。“在下东厂二档头邱明,见过沈大人。”
细细打量一眼面前的猥琐男,“哼,二档头好大的官威,我锦衣卫官员连着两次找你都没能见到你一面。”沈崇名冷笑着的说道。
“大人误会了,在下也是差事缠身,实在是抽不出空闲来埃这次的事情是在下失礼在先,等回到京城,一定摆酒给各位大人赔罪。”邱明的表情没有变化,脸上还是那般笑意,只是看着让人更加想动手揍他。
“不必了,本官这次前来就是为了你的差事,冒昧的问一句,是谁让你插手无为教一事?”沈崇名懒得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和他扯皮,直奔主题问道。
“沈大人,我东厂办事,历来都是用不着别人指挥的。 皇冠体育投注平台”邱明眼中闪过一丝蔑视,连规矩都不懂,还敢来自己面前撒野,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
“你们东厂的事情本官管不着,可是无为教一事有本官主管,用不着你们东厂插手。”沈崇名一脸傲意,咱可是奉了皇上命令。
“大人此言差异,我东厂独立办案,任何事情都能过问呈报皇上,无为教一事事关重大,我东厂自然要插手过问了。而您,没权利过问我们。”邱明满脸得意,这可是成祖皇帝设立东厂目的,谁敢违抗。
“二档头还不知道吧,本官离京之前皇上给了一封圣旨,无为教一事本官全权处置,任何人坏了本官的差事,本官都有先斩后奏之权!”沈崇名更是一脸冷意,有皇上的圣旨在,杀了你都没干系。
邱明一惊,这消息他确实不知道,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见他这样,沈崇名不屑一笑,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府衙,挡在身前的东厂番子们一瞧连二档头都被人吓住了,哪里还敢阻拦。
看着锦衣卫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从自己身边走过,邱明一咬牙,转身跟了上去。
杭州府衙在东厂手中掌管两天,早已不复往日整洁。几盆篝火照耀之下,地面之上血污片片,两侧更是刑架林立,一个个在押犯人浑身伤痕的挂在上面,其中竟然还有几个女眷被扒光了衣服,原本雪白的躯体之上鞭痕交错,一个个披头散发惨不忍睹。打量一遍,这杭州府衙给沈崇名的感觉和匪窝有的一拼。
看着眼前情形,沈崇名胸膛一阵起伏,喝道:“来人,把他们放下来!”
“慢!”锦衣校尉们还没动,跟上来的邱明就出声制止道,“沈大人,这是我们东厂抓的人,你没权利过问。”
看着邱明阴着一张脸,沈崇名怒极反笑,“好,有胆!”邱明心底也是捏了一把汗,来之前他特意了解了一下沈崇名,知道这厮平日里温文尔雅,一副书生作风,可是一旦发怒那也是不好惹的,当初可是在皇宫中大打出手,这样的胆量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没等邱明准好防范的准备,沈崇名出手飞快,一把火铳已经顶到了他的脑门上,“二档头,你在玩火。”
一看二档头身处险境,东厂的番子们立刻拔刀相向,与此同时一众锦衣卫也纷纷拔刀,整个府衙大院就像一个火药桶,一场东厂和锦衣卫之间的大火拼一触即发。
“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邱明一脸冷色,丝毫没将脑门上的火铳放在眼中,他可不相信沈崇名真的敢开枪。
“什么意思?呵呵,你说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沈崇名满脸冷笑,嘿嘿的笑声让邱明心底发寒,对自己刚才的判断有些拿不准了,别介这小子真的敢开枪吧。
“沈大人,咱们都是为皇上效力,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是,何必伤了和气呢。”性命有关,邱明终于服软了。
“呵呵,这才像句人话。”沈崇名言辞恶毒,丝毫不给邱明留一分颜面。虽然心中怒火冲天,邱明确实只能忍了,锦衣卫人多势众,这要是真的交恶了,今天讨不到好处。
“放人。”沈崇名不再搭理面色难看的邱明,直接对着身后的马二蛋喝令道。
刚才的一幕,那些犯人中有不少人看在眼里,被锦衣卫的人放在地上,一个个眼中满含感激的看向了沈崇名。
输了一阵,邱明实在是有些抬不起头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锦衣卫的人将自己收拾了一遍的犯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放了下来。
“二档头,这件事情本官不想深究,望你好自为之,带着你们东厂的人回京城喝茶去,千万不要坏了本官的差事,明白吗?”沈崇名打定主意强势出击,说起话来和大嘴巴似的一记接着一记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在邱明的脸颊上。
是人就有三分火气,更遑论邱明这样横行多年的东厂人物,前面的忍就忍了,最多也就是丢了自己的面子,可是沈崇名这句话无异于再打整个东厂的脸面,若是这样的侮辱自己也忍下来,实在是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了。
“沈大人,不插手无为教一是可以,但是你凭什么让我东厂的人离开这里回京去!”邱明满脸怒气,一双大手微张,恨不得直接一掌将沈崇名给碎了。
“哼,不回京城难道留在这里浪费钱粮啊?也不知道冯公公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忠君爱国懂不懂?”沈崇名的行径和无赖无异,这也是被逼无奈,不赶走他们,背后下黑手更是防不胜防。
“你……”邱明气的说不出话来,沈崇名却是不关这些,威胁道:“尽早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本官给你按个阻挠钦差办案的名头,到时候冯公公也保不了你!”
“呵呵呵呵,姓沈的你休要张狂,只要我邱某人不插手无为教一事,这罪名岂是你说能按就能按的?”豁出去的邱明轰然不惧,历来都是东厂给别人安插罪名,今儿还就不信这邪了。
“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崇名冷冷一笑,命人带着犯人们大步流星的出了府衙大门。
“哈哈哈。”看着锦衣卫的人撤了出去,邱明一阵得意大笑,丢的面子全部找回来了,只要你沈崇名抓不住我邱明的把柄,看你又能如何。
“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金麦琅打马跟在沈崇名身边问道,对于沈同知的虎头蛇尾行径,他很是不解。
“当人不是,走,跟本官去都司衙门去。”招呼一声,沈崇名带着金麦琅和十多名侍卫转道向着都司衙门奔去。
金麦琅琢磨半天,还是猜不透沈崇名去都司衙门干什么,想开口问一问,可是大家急着赶路,根本没机会。
匆匆来到都司衙门,腰牌一出示,不用通报就走了进去。东厂在杭州大抓捕,也是协请了都司衙门配合行事的,所以浙江都司陈海一直在衙门并未回家,生怕东厂的人再来找自己。
“大人,锦衣卫同知沈大人来了。”军士先行一步跑进来报告。陈海一惊,顿时觉得头大如斗,真是霉运连连,怎么锦衣卫的人也来找自己埃
虽然心中很是不舒服,但还是起身迎了出去。“本官陈海,不知各位大人驾到都司衙门有何指教。”
“见过陈大人,下官锦衣卫指挥同知沈崇名,有件事情需要劳烦大人帮忙。”沈崇名执礼甚恭,这让陈海松了口气,昨晚来衙门的那些东厂的人可不是这个态度。
“沈大人快里面请。”陈海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肩并着肩走了进去。刚一坐定,沈崇名就把贴身放着的圣旨拿了出来,能不能调动兵马,全靠他了。
陈海一惊,还道是这圣旨是个自己的,刚刚挨着椅子的身体立刻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跪下听旨。
“陈大人误会了,这是皇上给下官的圣旨,还请大人过目。”沈崇名急忙伸手将它扶住,心中却是有些好笑,摆了一次大乌龙埃
陈海一怔,接着满脸尴尬的接过了圣旨,展开一看,最最重要的一句话印在了脑海中:各地官府官吏皆可借调。
陈海不傻,一瞧这话就知道沈崇名是来调兵的。“沈大人有何吩咐尽管直言,本官一定照办。”
“那多谢陈大人了。下官此次前来,是想借调一千兵马急用,等把东厂的人送出过长江去就还给您。”沈崇名语出惊人,可是把陈海吓了一跳,东厂的人哪里需要护送,和自己借调兵马,这分明是就是强行驱逐埃
“沈大人,恕本官冒昧,这是为何?”陈海满脸不解道,都是为皇上办差,不至于把矛盾闹到这个地步吧。
沈崇名无奈的摊了摊手,解释道:“不瞒大人,东厂的人胡作非为,险些坏了皇上交代给下官的差事,把他们驱逐过江,这也是无奈之举。”
“这样埃”陈海沉思一阵,抬头为难的说道:“沈大人,按照常理这个忙本官一定得帮,但是希望沈大人明察,东厂……本官实在是不敢得罪埃”
这也怪不得陈海,他沈崇名仗着锦衣卫的身份自然不用怕东厂,可是他一个地方官员惹上了东厂着活阎王,那可就有得受了。一旦人家追究起来,轻则罢官免职,严重点怕是有牢狱之灾埃
“大人的难处下官理解,您把人马交给下官,下官派人操办此事,到时候有人找您麻烦尽可以把责任推到下官身上来。”沈崇名笑道,这话听在陈海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温暖。
“多谢沈大人关照,您且稍坐,本官这就安排去。”只要自己不出面,这事情就好办多了,陈海说了一声,立刻招呼差役传令调兵。
对于断水刃的担忧,刘浪自然也非常清楚,拍了拍断水刃的肩膀,轻轻摇头道:“这事不用担心,风灵郡没事.『.”“那……”
断水刃闻言,目光闪烁了两下,抱拳诚恳道:“那不知刘兄弟可否有意向做我风灵郡的主人?”
断水刃这句话自然也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有一些郡守府的兵将听到断水刃出这话,立刻也眼巴巴盯着刘浪,一脸的期待。
刘浪微微一笑:“这件事以后再吧。”
一个小小的风灵郡而已,刘浪不是,而是不想被牵绊。
不过,薄如梦的样子,倒是省去了刘浪很多的麻烦。
如果论起来,薄如梦毕竟是刘浪的长辈,而且跟刘浪的关系也很复杂,很多事情起来也难免有些忌讳。
但是,薄如梦如果想要活命,肯定得失去修为,没有修为之人想要做郡守显然也不可能。
正因如此,刘浪心中也隐隐有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能扶韩晓琪坐在郡守的位置上,不但不会让人有任何异议,而且女承母业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最为重要的是,凭着自己跟韩晓琪的关系,一旦韩晓琪做在了郡守的位置上,跟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薄如梦这次走火入魔,也算是好坏参半,有利有弊吧。”
刘浪没有再话,而是在心中感慨了一番。
……
万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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